包藏祸心的女孩却仍檀口微张,被揭穿的羞赧还绯红地挂在腮边,嘴上却道,“黎先生,想不想……换一种方式吃蛋糕?”
黎樗身体逐渐紧绷,扣住她腰的手掌微微施力,耳边娇声却越发放肆,“我洗过澡了。”
他骤然收紧手臂,让她毫无遽隙地感知他勃发的狰狞,话间也沉沉切齿,“再招我,我真的忍不住。”
“没人要你忍!”贝依瞪他一眼,“听说男人25岁之后会下降……”竟是向那直戳她胃的凶器探手而去。
倏地被炙热大掌一把捉住手腕扣在光滑的理石桌面上,又托了臀也端抱上桌面,免得折伤了后腰。懵怔之间,细带已被指节勾起。
冰凉的桌台,冰凉的空气,却在男人燃火的眼神里,通身炙热起来。
切蛋糕的塑料刀板毫不锋利,却是个涂抹奶油的得力道具。雪山尖顶红被塑料板覆上了重归白雪的乳香奶油,又被坏人持板轻拍两下,拍得红顶再次盈立破雪而出,终于被吮噬得流光溢彩。
如此种种自上而下,香甜的粘腻、晶莹的细痒、清脆的响声……贝依羞得根本睁不开眼睛。
是谁给她的勇气,邀请一位衣冠禽兽跟她玩花样?懊恼出神之间,那作恶之板竟探向了秘境花溪。
啪。
贝依通身重重一颤,“呜!——”
“我不要这个!”她霎时红了眼圈,小手也吓得乱挥,“我要你、你的手!”
“好,”黎樗从善如流地放下东西,俯身将人抱住,在她湿润的眼尾亲了又亲,“不哭,bb,现在就哭,今晚泪要流干了……”
贝依真听了他的恐吓憋了回去,可等到了浴室才知道他在讲大话,因为他捉住她的手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