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用手擦了下桌面,没有灰,但是滑滑的,像是油。

房门旁边则有一个大柜子,拉开后只有上下两层,上面摆着水杯,抹布,下面则摆着各种各样的农具。

未央放出神识,这里的器具表面却好似被一层膜保护着,神识探不进去,没有办法感知。

农具她不认识,但一堆破破烂烂的老旧农具中出了个干干净净的铁铲子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它就像是在说快来拍我吧。

这样的未央反而不敢动弹,太像是陷阱了。

温若玲从被褥里翻出来一块金子和一个手表,二人仅用了三分钟。

未央把铁铲子也拿出来,和温若玲找到的东西一起放在桌子上,看着他们发愁:

“那个人会这么快的拍,应该也是一个十分明显的伪装,怪物男孩说过他玩的很差,这些这么明显的就很有可能是它。”

温若玲点点头,“我也这么猜测,但游戏都有自己的一套胜利算法,肯定有其他办法检验。”

她把头凑近看这三个东西,未央疑道:“胜利算法?那是什么?”

温若玲的目光没有离开它们,伸出手,把每一个都拍了一下。

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解释道“游戏是为了让人玩的,就会有输赢,不会让所有人赢,也不会让所有人输。如果那些村民躲藏的特别好和他差距很大,那只要把太明显的拿出来,把所有东西拍一遍就行,没有任何难度,所以这种猜测不成立。”

未央伸手,把床上的被褥拍了三下,同样什么都发生,“所以,村民的伪装和怪物男孩的伪装其实是同一类风格,可以被一起找出来,按照你说的规则,就一定有方法观察出他们和村民的不同,不然全靠运气也就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