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是且崖宗的规矩,倒不如说是薄辞的规矩,第一次听到这规矩的肖时沐也是一脸懵。但因为薄辞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徒弟,自然说什么便是什么。肖时沐只有遵照的份儿。
夜行维把房门关上,无比烦闷:“这面纱戴得本宫好闷。”
肖时沐坐在软榻上,好整以暇地说:“那就摘下来呗!”
她也很好奇面纱后面藏着一副怎样悲催的脸!
夜行维走到肖时沐对面的软塌坐下。
“我才不呢,摘下来让你嘲笑我啊!”
肖时沐一脸痛心:“瞧瞧,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人嘛!”
说完又伸手拭泪:“哎,我好失败,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夜行维很想说“是”
但看到肖时沐那痛心疾首的样子,又感觉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索性一把摘下面纱,露出里面青紫一片的猪头…
刚想去安慰肖时沐,告诉她在他眼里她不是那样的人。
然后,就看到,肖时沐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飙红,哪里还有半分刚才悲伤的样子。
最后实在憋不住嘎嘎地笑起来。
夜行维“……”神特么的小人之心!
夜行维一脸无奈地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当初就不该信她。
笑了好一会,肖时沐才停下,看着夜行维一脸正经样。
坐直了身子,轻咳两声:“那个,其实我不轻易嘲笑别人的”
夜行维嘴角生硬的扬起一抹弧度,嘴里说着:“我信,我信。”
可又敷衍的看了她一眼,眼神仿佛再说:你看我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