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晓月头皮都要炸开了。

她疯狂地摇头:

“不对不对,不存在的!”

“怎么,还看监控吗?”虞立箴声音慵懒。

鹿晓月跌坐在椅子里,一脸茫然地看着荷官将她的剩余筹码,全部划到了虞立箴面前。

一百万啊,她拿什么还。

宁夏至一个劲地数落鹿晓月:

“你不是说一定能赢吗?为什么输了?怎么可能会输?是不是他出了老千,你快点说话啊,你说话啊!”

鹿晓月双眼空洞,此时就像是一滩烂泥,毫无生机。

虞立箴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怎么样二位,是不是该履行赌约了。”

蓝溪坐累了,起身活动了下。

一个动作,刺激了宁夏至敏感的神经:

“想让我跪下来给你道歉,休想!蓝溪,你就是我们宁家的弃妇,一辈子也别想抬起头来做人!”

‘啪’地一记响亮巴掌落在宁夏至脸上。

云泽灵揉了揉手:

“脸皮还真厚,扇一下还挺费手,待会别忘了自己扇啊。”

宁夏至怒不可遏:

“你是个什么东西!”边说边冲上去要还手。

虞立箴一个闪身挡在宁夏至面前,

“愿赌服输。”他的声音拉得很长,警告意味很浓。

宁夏至一肚子火气,可面对虞立箴那张冷漠的脸,瞬间感到不寒而栗。

那是比宁煜行还冷肃的神情,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疯起来比她还要豁得出去。

她后退一步,拉住鹿晓月的胳膊:

“怎么办?”

“钱没了”鹿晓月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