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溪慌了,宁煜行现在多半是不存在理智了,自己留在这里相当危险。

刚刚她就懂了,这药肯定是门外那个裴语晨下的,这女人真猛,下的药也猛。

蓝溪瞬间陷入两难,她时时刻刻不能忘记答应吴夫人的事情。

拖住宁煜行,现在出门,放裴语晨进来,或者,现在出去,找俞悦进来,都无法拖住宁煜行,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这可怎么办?

忽然,宁煜行窜了过来,他将屋内的灯全部熄灭,直接将蓝溪横着抱起,转身就朝卧室走去。

蓝溪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被扔在了大床上,想起身,宁煜行已经压了下来。

蓝溪并不是贞洁烈女,她只有一个男人,就是现在这个着急脱她衣服的男人。

不得不承认,和宁煜行做夫妻那两年,宁煜行每次做夫妻之事都会令她愉悦而满足。

此时,宁煜行不是理智的,他就是个释放本能的机器。

蓝溪也是女人,她也有需求。

想到之前因为中毒的事,算她欠宁煜行的吧,今天和他睡,就像是医生给病人治病,自己也不亏。

黑暗中,宁煜行除去了她身上所有衣物,他滚荡的唇贴上了她,蓝溪对于他的吻非常拒绝,侧过脸躲过了。

除了这,其他的就那样。

门外的裴语晨见一点灯光都没有了,整个人都傻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就睡了?那药性没起到作用?

屋内,蓝溪死死咬住牙关,让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

身体上熟悉的愉悦感再次传遍全身,这一切十足地令人迷醉,蓝溪的身体在承受着,但大脑还是理智的,虽然时不时送上巅峰的感觉令她不是很清晰,但她觉得自己还是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