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语晨面色稍缓,她徐徐道:

“说起那人,三年前我听说她已经隐居深山,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还在不在。”

郝日升恶毒揣测:

“她年纪也不小了,死了最好,这样就可以将全部的事,都推到她的头上了。”

次日裴语晨出院,宁煜行亲自来接,一路上宁煜行虽然没说几句话,但面对裴语晨,他已经不再提分手的事了。

裴语晨搂住宁煜行的胳膊:

“煜行,我妈挑了个好日子,是下月月初,咱们先把婚订了吧。”

宁煜行愣了愣:

“订婚?”

“是呀,我特别理解你现在忙,没时间结婚,我们可以先订婚,你什么也不需要操心,一切都有我家来办,好不好?”

宁煜行沉默了,他心里真实的想法是,非常非常抵触,可顾虑到裴语晨的身体状况,他不好直接拒绝。

于是,只能道:

“我马上要出差,一切先等我回来再说吧。”

“出差?去哪?”裴语晨追问。

“南边,具体行程未定。”

其实已经定了,但他不想说。

“是工作上的事吗?”裴语晨感觉到宁煜行有事瞒着她。

“嗯。”宁煜行敷衍过去,不愿多言。

黄持与老友相聚出发去瑶山的当天,蓝溪也到了。

黄持见到蓝溪的瞬间,还挺惊讶:

“语宴啊,你还真是个守信用的好孩子,我以为你不过是说说,没想到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