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语晨很快被送到了医院,裴仁义和王兰得到消息都紧忙赶往医院。

因为抢救很及时,所以裴语晨并无大碍,但是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非常萎靡,用医生的话来说,就是求生意志薄弱,需要人开解。

“语晨呐,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啊?你要吓死我们啊?”王兰握着裴语晨另一只手,一边哭一边说。

“妈,我和煜行分手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什么?分手?”裴仁义大惊。

要知道,在他看来,和宁煜行分手这事,比裴语晨自杀还让他接受不了!

不能嫁给宁煜行,这跟天塌了比也没什么两样!

“为什么分手?是他提的吗?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你为了他,差点就死了!”

裴语晨很希望裴仁义赶紧打,趁着她现在还虚弱,这样更能激起宁煜行的同情。

裴氏闹的动静这样大,宁煜行想不知道这消息都难。

当裴仁义给他打电话时,宁煜行都快到医院了。

一进入病房,就看到裴语晨那张惨白的小脸,这让宁煜行不禁想起,裴语晨生病那段漫长的时光,自己陪着她一起对抗病魔,帮她想各种办法,联系医生,寻找肾源的日子。

“煜行,你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裴语晨颤颤巍巍地朝宁煜行伸出手。

伸的还是那个割腕后被缠绕着层层绷带的手。

宁煜行的心当即就开始难受起来。

他表面看着冷酷,实则内心深处还是很柔软的。

“你怎么能犯这种傻?”宁煜行忍不住斥责了一句。

裴语晨的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