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礼服很好看,你在哪里定制的?”

叶承泽说出一个设计师的名字,是一位很难约到的设计师。

“上个月,秦家的管家帮我去约这个设计师,都没有约到呢!”

叶承泽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去看秦穗穗,却发现秦穗穗的脸色很难看,一双眼盯着他,似乎有千言万语藏在其中。

“穗穗?”

秦穗穗觉得自己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终于忍无可忍了。

“你知道叶景胜吗?”

这个名字从秦穗穗的口中说出来,让叶承泽忽然有些害怕,他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知道。”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十分干涩。

“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叶承泽转过头去,盯着面前的餐盘,心中飞快的涌动着什么情绪,最终还是不想骗秦穗穗。

“我之前,说等尘埃落定就告诉你,我的秘密。”

叶承泽开口十分艰难,但是有些话说出口就会越来越顺畅。

“这就是我的秘密。”

“我的生理学父亲是叶景胜,他是一个疯子。”

“我的母亲只是他的实验对象。”甚至连情人或者露水情缘都算不上,准确的说,叶景胜所有的女人和孩子都只是实验对象,除了那一个人。

“他甚至不允许我们称呼他为父亲,我有许多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我们都没有名字,只会被成为实验体1号、2号,而我,是实验体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