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经理离开，顾衍叫了宋阳进来。

“这件事你亲自去跟进一下。”顾衍顿了顿继续说：“有什么进度直接跟我汇报。”

宋助理点点头，刚要退出去，就听见顾衍说道：“等等。”

回过头，看见顾衍双手交叉托在颌下，神色不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沉默了许久，他迟疑着开口：“要是误会了一个女孩，应该怎么道歉？”

顾衍问宋助理这个问题是有原因的。

宋助理结婚很早，和老婆的感情很好，顾衍见过几次，两人感情深厚，关系和谐，能证明宋助理在这方面很有心得。

宋助理快速眨了几下眼睛，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地位尊崇，身份显赫的顾氏总裁，跟他一个特助请教给女孩道歉？

转念一想，反应过来是上次夏冉冉来面试被误会成走后门的事情。

不会吧，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夫人还没有原谅顾总……

女人不好惹啊！

他心里想着，脸上不敢表现出来，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

“要是有什么误会，摊开了讲清楚就好了。”

顾衍听到这话，脸上的不悦更浓郁了几分。

他要是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哄人，也不用在这里苦恼怎么道歉了。

见顾衍不说话，宋助理也猜出了几分，他思忖了片刻，提议道：“若是能知道对方喜欢什么，用行动表示会比语言更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