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我知道,一定是那贼人有特殊癖好,喜欢割那玩意儿,快说说,到底得手了没有?”
“啊呸,想什么呢,没有没有,裤子是脱了,那玩意儿还好好地长着呢。”
“那刀子是捅在胸口,刀刀都命中要害,一看就是杀人惯犯,没捅进裤裆里。”
“嘶——”
一听说是个杀人惯犯,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沈府里居然藏着杀人惯犯,这还了得!”
「嗞」一声,一口酒下肚,继续说。
“谁说不是呢,发现县长死了的一瞬间,管治安的大队长就看出来不是一般人所为。”
“当时就把沈府给围了,我原本还怕沾上祸事,准备逃出去,谁知道刚到大门,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就指着我,吓得我连忙老老实实滚回去。”
“当时整个沈府上下都乱成了一锅粥,乌泱泱的带枪官兵挨着搜,把每个屋子都砸得乱七八糟!”
“最后,还真搜出来几个土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藏进去的。”
说着说着,旁边一个性子急的插进话来。
“诶诶,说跑偏了,刚才那件事还没说完呢,到底为什么裤子被扒了?”
“难道是土匪干的?这土匪跟县长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到底查出来了没有啊?”
众人都看向唯一一个在现场的知情人,竖起耳朵听他说。
“别急啊,这不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嘛!”
“当时我也害怕,不过还是仗着人多也凑过去看了。”
“其中有一个土匪,是个长得凶神恶煞的男人,却穿了一身大红喜服,当时天黑乍一看还以为是新娘子呢!”
“啊?”“啊?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