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梦揶揄道:“抓到了她还能站在这跟你说话?”
“又没问你好吗,你们可都没准时啊,我第一个到这的,等了你们半天,许斌已经够晚了,你们比他还晚。”
许斌忙道歉说:“我没有闹钟,连夜做了个闹钟,但这闹钟不准,搞得晚了。”
胥梦颇为惊讶,说:“你还能自己做闹钟,天才啊,下次拿来看看,教我们。”
夏芳也笑说:“是啊,我发现我们之中真是人才济济啊。”
“才没呢,你们还不是晚了。”只有程玫不买账。
胥梦辩解说:“我是去接她了,不然我肯定比你早,不用嚣张!”
“嚣张你个鬼呦,站着半天冷死了,你还说!”
“好好,看在这个份上就算了。”
夏芳对程玫说:“冷吗,来,握住我的手!”
“嘻,还是夏芳对我好!”程玫有夏芳抱还不够,还要对胥梦吐舌头,做鬼脸。
胥梦板起脸,说:“你俩再多玩一下,等太阳出给你们取暖好吧。”
“那走,等赶不上了。”
“嗯,出发!”
笔直的拟州大桥横亘于宽大的拟河河面之上,上面隔三差五的亮着些路灯;站在桥上,河风徐徐,夹杂着泥沙的气息;水流从桥身下穿过,前赴后继的前行,激发出浑雄的声乐。胥梦四人趴在桥栏上翘目以待,然而夜迟未破晓,只有几盏渔火在远处的水面停留,为他们点明河流的方向。
“程玫,你冷吗,我怎么感觉这更冷了。”夏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