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雷!”胥梦在十米开外就喊了起来。
“哟,兄弟!”封雷见了,也笑了起来,但他没有动,还是坐在一部自行车的后座上。
胥梦走近后,仔细把封雷端详了一番,“你这是怎么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你了!”
“你觉得呢?”
“听大头说你进“号子”里了,现在没事了吧?”
“我都来考试了,能有什么事,就拘留了几天而已。”封雷摸了摸头,满不在乎。
“哦,那拘留也要剃光头?”
“我自己叫人剃的,凉快!”
“哦,诶,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梁斌人呢,听说他被人砍到了头。”
“呵呵,人?人在地下!”
“什么?”
“什么,挂了!他不是被砍到了头,而是被砍掉了头,你以为我怎么被抓的。”
“这……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们跟南门谢家的吊瓜那伙人谈事,最后他们要跟梁斌单挑,那边上了个叫什么建国的,两人各拿一把菜刀单挑,还没几下,梁斌就被砍到了。”封雷面带笑容,侃侃而谈。
“当时没送医院,没急救?”
“当时脖子就只连到一点点皮,还是我和扁脑端着他的头送到医院,其他人全他妈的跑了,当时我这衣服从上到下全是血,你说有救吗,呵!”封雷冷笑着。
过了许久,胥梦才又问:“那个建国人呢,没抓他?”
“跑路了,鬼知道躲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