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还没完,盯着谢穆微微滚动的喉结,“他不知道我特殊基因的事,这件事除了我妈和小顺,只有你和师父知道。”

这下,谢穆的心情更加好了。

“不吃醋了?”乔初望进谢穆的眼中,看见他眼底的愉悦,也笑了。

谢穆别开头,嘴硬,“本来就没吃醋。”

乔初整个脸都写着她不信,缓缓在男人怀中转了个身,背对着他,“那我睡了,晚安。”

“晚安。”

睡梦中,男人温柔的掌心默默移到她的小腹,掌心的温度传递出来,缓解了她许多疼痛。

生辰这天彻底过去,乔初觉得自己又活了。

尽管还是会难受,但经历了更加难受的,便会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

第二天下午,乔初便准备回家了。

她特别舍不得谢穆,准确的来说,是与谢穆在一起的生活。

她不用伪装,精神不用一直高度紧绷,全身上下都是松懈的,这种感觉令她着迷。

可该走的时候,还是得离开。

周末一过,又是新的一周。

距离高考越来越近,同学们更加发奋学习,老师比他们还要卖力。

上课铃打响,邢雨舒与韩凌说说笑笑从门外进入。

韩凌落后一步,让邢雨舒率先进门。

既表达了绅士,又因为邢雨舒是学生,按照老师未到不算迟到的原则,他让邢雨舒先进去了。

邢雨舒手中抱着一大摞的复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