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发舔了舔嘴唇，怀着期待，“能联系到吗？”

乔初不确定，“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空。”

“那你快问问，我也想看看你是怎么认识颜影后的。”副导演看着乔初，明显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乔初打了一个电话给颜千凡，开了免提，说话的口气随意又随便，“最近有空没？”

电话那头的声音无比慵懒，“手头上这个任务……”

“咳。”乔初立马打断颜千凡接下来的话，“我这里缺个女一号，要来吗？”

颜千凡再开口，声音摒去了慵懒，带上几分的清冷，“女一号啊，什么时候，我应该有空。”

张英发听见，按捺不住激动，“颜千凡啊，我是张英发。”

“啊～张导啊。”颜千凡知道，“很荣幸能去拍摄您的戏，但我现在有点事儿，等我两天去剧组可以吗？”

“可以可以。”张英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人能来就行。”

电话挂断，张英发满脸好奇，盯着乔初，“你是怎么认识颜千凡的？”

“就……这么认识的。”乔初犹豫，回答不上来。

不过张英发对这个答案也没有兴趣，他自顾自抒发内心的情感。

“我当导演十几年，也算是颜千凡的前辈，可她那高冷的样子，都没几个人敢跟她说话的。”

乔初按了按耳朵，又一次怀疑自己听错，“她哪里高冷了？”

“你没看过她的采访吗？很多问题她都是用嗯，噢，好，这样的字来概括的。”

乔初摸了摸眉心，替颜千凡感到窘迫，“那是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是金是她一直放在嘴边的话。”

张英发：……

这天聊不下去了，张英发说回赵天荷身上，变得忧愁，“还好穆少投的钱多，不然再拍一次，还真担心资金不够。”

“嗯。”

“现在想起来，从一开始就该发现的，赵天荷试镜那天迟到说的理由就是家里有事，我还纳闷呢。”张英发嘀嘀咕咕，乔初也没听见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