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喝醉了吧。”
谢蔲作势要走,他不让,“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但你也亲了我,我们扯平了。”谢蔲说,“像你说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刚刚我们都快乐,不就?行了么。”
“……”
他怎么不知道,谢蔲居然是个渣女。
他的初吻,她不问自取,完了,她说走就?走。
谢蔲低头看他的手,又说:“能放开了吗?我要回家了。”
顺着她的视线,他才注意到她拿着他送她的压胜钱,“你带着它……”
千万别说,要还给他。
“我是想感谢你,这两天?我考得很好。”
这番话她倒是出自真心?的。
胡搅蛮缠,死缠烂打不是他的风格,付嘉言哽了一会儿,说:“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我送你。”
这个点连车也不好打。
半座城市进入休息时间,蝉鸣却不休,风亦潮热不堪,令人焦躁。
谢蔲挣了挣手腕,铁箍一样紧,挣不脱,干脆算了。
她咬着下?唇,试图压下?酥麻的感觉。心?跳没完全平息下?来?,她不后悔自己的冲动,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的体验感,害羞,快乐,满足,皆而有之?。
是长期被压抑住的叛逆因子作祟的缘故。
远远的,一辆亮着空车标志的计程车驶来?,付嘉言正要伸手拦,谢蔲突然挡到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