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锁在小?区外, 说话间, 他们已经到了, 她解了锁, 跨上去, 对他们挥手,“再见。”
“下周见。”
付嘉言的车被柴诗茜借走了, 她一时?兴起,说要跟同学来?个城市骑行,得搭公交车回家?。
他撕下吸管,尖端捅破锡纸,喝着, 听同学说:“我感觉, 你跟谢蔲性格差异虽然?大, 但本质是同类人。”
付嘉言挑了下眉,“怎么说?”
“你们有种劲儿, ”同学思索着措辞,“就好比,你是立在悬崖边的黄松,她是长在峭壁上的藤蔓,都是坚韧的植物。”
他拥有神奇的洞察力,在不了解他们的成长经历的前?提下,形容得如此精确。
付嘉言喃喃地说:“是一对。”
同学没听清,“什么?”
“我说,”付嘉言停顿两秒,转而笑了,“你说得对。”
藤蔓与树往往相?伴而生,逐渐成为一体。
但他说得对,谢蔲不用依附别人,哪怕她长在险恶之?地,她也靠自己拼命汲取营养。
相?同的是,他们生来?孤绝,命运坎坷。
同学在无意中,说中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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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月考,按照学考的模式,九科全考,题型简单,越往上,越拉不开分差。
近段时?间,付嘉言铆足了劲补文科,这次还?是差了谢蔲一截。
不过,好歹周兆顺没有再把他叫到办公室教训了。上回,又是分析,又是被训,尚历历在目。
周兆顺当班主任,一视同仁,不过他教数学,惜才,难免对付嘉言有所偏爱。
办公室里聊起付嘉言和谢蔲,语文、英语老师夸谢蔲更多,甚至开玩笑,要小?心人才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