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恩阳这人纯爱玩,说完便迅速拉着陈时祈一起去玩牌,在场都是对于陈时祈而言相熟的不能再熟的人,可对于温濯而言,却除了他,每一个人都非常陌生。
她站在他身侧,看他们玩牌。
陈时祈抬眸问她,“要不要来一局?”
温濯摇头说:“我不会。”
陈时祈笑:“没事儿,我教你。”
一旁人见状,便说:“嫂子,我们给你喂牌。”
这么明目张胆地,好吗?
在众人的劝说下,温濯坐上陈时祈原本的位置,跃跃欲试,每摸一张牌,她都抬眸看看陈时祈,陈时祈帮她把牌整好,一边在她耳边说游戏规则。
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在她耳边说话,难免会有热风吹,她一时觉得耳边酥酥麻麻的,或许是她不仅情绪敏感,身体也敏感,竟然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
陈时祈看见她忽然发颤,一时怔住,不明所以,问她:“冷?”
温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顺着他这个问题,点点头。
随后,肩头一重,是很轻的份量,却能让人感觉得到,温濯侧眸看过去,只见陈时祈的外套正搭在他肩头。
坐在东面位置的男人看见了,便笑着啧了起来:“好好打牌,别喂我们吃狗粮啊!”
温濯连忙收回视线,欲盖弥彰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牌,可是她不是真的意乱情迷,更不是窘迫,她觉得这其中,更多的是心虚,是假情假意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