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山那地方也是我随口瞎说的,若没记错,伽罗教左护法好像就是被我发配去了那里。
思及此,我又猛地摇了摇头,应该不至于这么倒霉,一过去就给撞上了吧。
当然,这种事谁都说不透,只能看究竟是有缘还是无缘。
那群劫匪办事倒是利索,说跟我走,就真二话不说,全跟着我去找妙蛙种子。
我和易水寒依旧坐那辆破破烂烂还散发着恶臭的马车。
我百无聊赖地在车厢内打着滚,他则一言不发地抱着那把剑,不停地擦拭。
许是看不惯他那装逼样,又或者是我着实太无聊了,又滚了两滚,便停了下来,贼兮兮凑过去:“你那时候不还说我没骨气吗?现在你怎么就突然比我还没骨气了?”
面对我的刻意挖苦,他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睫都不曾颤一颤:“我还不能死。”
我本以为他压根儿就不会搭理我,又或许会继续吐槽我,却是怎么都没料到,他竟会这么回。
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话,只得又换了个话题,压低声音继续与他说:“我们大概还有多少时间呀?尽量在这段时间内将他们一一解决掉。”辣椒我这里倒是还有不少,可也总不能一直带着他们跑下去吧。
他的眼睛从头到尾都不曾离开那把剑,垂着双眸,淡淡道:“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