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努力理解他的意思,奈何大脑一片空白,半点儿有用的都思索不出。

最终,她茫然摇头。

来人稍稍放心:“这是我的,还给我。”

霁月点头。

将腰牌收好,黑衣人转身便走。

然而,霁月开口,喃喃念叨着:“可这腰牌,那个人,人不是死了吗?”

那人骤然停步。

他半侧回脸:“什么?”

霁月痴痴对他笑:“那个东西,我……我是从泥潭边上捡到的,那个泥潭,里面沉了个人……那个人掉的,东西是那个人掉的……”

面具人虚了虚眼睛。

“既然已经成了个傻子,就该有点傻子的自觉,有些话说了是会死人的。”他的声音阴冷,“霁月公主,你想死,还是想活着?”

像是被他吓着了,霁月缩了缩脖子,眼神惊慌,四处乱瞟。不久,她竟直接蹿上了床,将被子兜头盖脸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连鞋子都没脱。

面具人冷哼一声,似是不屑。

面具人转身,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宫殿之外。

腰牌的主人已经死了?

呵,那又如何?那不过是一个“楚青宵”而已。黑衣面具,马尾高束,手持长鞭。面具人看了一眼手里的腰牌,只要有它在,谁都可以是楚青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