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扶便重复:“听不懂。”
风无阴呵呵一笑,将人搂得更紧了。
西厢里,银月如瀑流泻在地上,房顶上的两人,对酒言说。
种归摇了摇头:“风无阴不会是动了凡心吧。”
止月冷哼一声:“他现在只是不记得自己是谁,忘记了当一个上神的感觉,有凡心也不奇怪,只是,对着一个傻子……”
“傻子?”种归摇了摇头,“我看啊,她不可能是普通的傻子。”
“可是,我看不到她身上有丝毫的灵根。”止月道。
种归摇了摇头:“我也看不到,不过我觉得江牧肯定有问题。哎,你既闲来无事,跟在他身边还不如去打探打探。”
止月说:“我也正有此意。”
翌日。
在去往晋中的最后一段路上。
红扶被风无阴哄着和阿婵坐在马车里,但阿婵因为一路过于疲劳染了风寒,又不能让小泉去照顾她。所以在止月说自己可以跟红扶同车时,风无阴没有选择,只好同意。
路过晋水,月上树梢,马车在十字路上滚过,发出吱呀响声。沉默久了,止月便开口问:“红扶姑娘前些日子在客栈可是想给你相公做早饭?”
红扶点头如捣蒜,并想到了阿婵告诉她,那样是为了取悦风无阴,于是就不羞不臊地来了句:“取悦相公,相公高兴。”
止月闻声干咳了两声,那傻子一点事没有,自己倒是先红了脸:“取悦?呵,你个傻子居然知道这个。那你跟我说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红扶摇头。
止月来了注意:“那姐姐教你,你要不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