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辞冰收回目光,一副看你怎么表示的志在必得模样。
宋怀顾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在唇上一贴,然后反手在裴辞冰唇上一拂。
裴辞冰眼疾手快攥住他的手腕:“这就完了?”
“你别太过分啊。”宋怀顾耳根一点一点红了,“里面还有孩子等着你呢,没个正行。”
“有没有正行你知道得很清楚。”裴辞冰状似无意地按着脖颈转了转,就看见他喉结下方躺着一枚红红的痕迹,那是昨天晚上他哄了好半天,才让宋怀顾给他留了个印。
宋怀顾一巴掌推开他:“快去!你要是吓唬不好,不是,你要是劝不好,我唯你是问。”
跟道侣耍完流氓的裴宗主收拾收拾还算是个人,对着门口那装着蝴蝶结的兽头眼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推门进去了。
云衣正坐在床边揪娃娃的裙子,看见他进来眼睛都亮了,全然不知道自己进了个多大的阴谋里。
“辞冰哥哥!”
裴辞冰把门开着透气:“来来来,跟辞冰哥哥讲讲,听说你小棠哥哥可不是个东西了?”
云衣又把那番说辞拿出来讲了一遍,裴辞冰一边听着一边做出一些恍然大悟且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将小姑娘心防拉到最低,然后语重心长道:“这样啊,那的确很过分。”
云衣:“就是就是!”
“他都不像我小时候,我小时候,要是敢不上学堂,那要被我爹我娘拎起来一起抽的。”
云衣点头的动作嘎达一声卡在原地。
裴辞冰恍若未觉:“你还记得你故渊哥哥吗?他小时候比我还惨,有一次,就因为晚去了那么一点点点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