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如往常的上了那辆显得空荡荡的公交车,低着头,可能是起早了,有点昏沉,一路上都低着头。

白色书包穿过几栋教学楼,上了四楼,开门,开窗,开灯。

然后,林南笙坐在座位上,为了恢复状态,她用指甲掐了自己的肉。

皮肤上立马出现了红痕,她翻出了自己的作文,捂着耳朵,嘴里小声喃喃着,盯着白纸黑字,专注的背着。

陈墨第二个进来,放下书包,开了风扇,又绑了这边的窗帘。

林南笙记忆力还不错,很快背完了,一直怕打扰到她的陈墨见她收起资料,手疾眼快的奔过去。

“课代表?”

“怎么了?”

“我有题不会,帮我看看?”

“好,拿过来吧,哪里?”

林南笙倒是乐于助人,平时也爱没事去问问题,或帮同学解解惑。

“这题,我没理解,get不到问的点。”

林南笙把头凑过去,是一道政治题,简答题,问的有些隐晦。

“哦,其实这题是这样的”

林南笙读完了题,马上有了答案。

其实这种题不难,就是容易脑子卡壳,林南笙有深入说了一下,一旁的陈墨有了思路,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

“我讲明白了吗?”

“简直了,课代表,6啊,不愧是你。”

陈墨蹦蹦跳跳的回到座位,写上答案。

“你的脑子是住了个浏览器吧,这么隐晦的题,看一次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