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又来了,真不知道大姐能忍他多久。”
“真是的,我真是开了眼。”见过女人下夜班后,跑去捡废品卖的邻居,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用的人,说话声往往是最大的。”
“该不会是老潘自己干过这事,才这么能胡编乱造的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邻居们看热闹都看腻了,人活到这份上,也确实够离谱的。
屋内,主角。
“最后一顿?你来真的?”发现女人没像曾经那般,不停向他解释。而是语气平淡地提醒他吃饭,潘石岩是真慌了。
女人没再理会的。
其实,心死往往就是一念之间,放下也不是很难。
离婚的女人又不是不能活了。
女儿都打算妥协了,不去读书,就为了赚钱让她离开她爸。
自己要是再不争气,真是活该了。
吃遍了早早进入社会的苦,瞎了眼找了这么一个货色,女人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的。
能读,她就一定会供下去。
第二天一早,桌上还真没有他的早饭。
甚至米面粮油菜都被藏起来了,很明显,不想让他吃。
潘石岩那个气啊,下班后用自己仅有的几十块,买了好些面,还真就开火单过了。
此刻,他脑海中频繁闪过的念头,仍旧与地下“□□”相关:等我买码赚钱了,发达了,就算她跪着求我,我都不会搭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