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斌,我可以睡瑛子嫂嫂房间吗?”
“当然可以。”霍朝斌点头。两人睡前特地打电话和姚长瑛说了一声,但瞒住了长辈们外出去做的事。
“你刚才怎么不跟着馨馨走?”
“不想去。”霍不丢回。
“嗯。”霍朝斌闻言,喉头一紧,猜到了对方是顾及他。
看,这么贴心的丢丢,竟然有人想欺负她,不得好死!
第二日,霍阳才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离开监舍,突然拍着口袋,扭头看着秦绶微笑。
秦绶背靠墙,蹲在地上,刚要庆幸脱离恶棍辖制,没想到对方还回头。
秦绶缩着脖子,没敢与他直视。
“你们还是太冲动了,怎么能在派出所打人,一旦他告你们,到时候一个两个都逃不掉。”余所长听闻昨天傍晚发生的事,对着来接人的霍文生几人苦口婆心道。
“换你,你能忍吗?”廖柳香明白对方是好意,但她没法容忍。
她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在学校遇到这样的事,这样不堪的人,多么可悲,多么可笑。
余所长沉默了。
正在这时,霍阳才出来了,扯了扯衣服,对着反光镜捋了捋头发。“余所放心好了,这事我们有分寸,对了,那家伙什么时候枪毙?”
廖柳香几人静静等着他回答。
余所长被五双眼睛瞧着,想到自己估摸的罪名和量刑标准,竟觉得开不了口。
“不会被枪毙,应该是坐牢。”
“这种人,还要活着的必要吗?”张秀花气笑了。
“活着也是浪费国家的粮食,怎么就不枪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