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丢,夏天天热,糖会融化,寄不了。”霍文生哭笑不得,闺女想一出是一出。
“可是,我这糖不会热化的。”霍不丢解释道。
“傻,糖都一样。”廖柳香从她捧着的小木箱里,拿起一颗糖看了看,给出自己的观点。
只是,闺女哪来这么多糖?“少吃点,会坏牙。”
“好吧。我不吃。”没有爸爸妈妈帮忙,霍不丢也没辙,她已经不敢向当初一样偷偷溜去镇上。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没钱。
依旧是没有涨零花钱的小学生一枚。
金手指尴尬地四下看了看,它也没法变出钱来。
无功而返的齐氏父子,没有向外透露自己的发现。
人嘛,总是有私心的,不想被别人抢先一步。
这种能在医学界、心理学界扬名的机会,谁都不想放过,更不愿共享出去。
何况,眼下广而告之似乎有弊无利。
齐落回到陶言市,闲着也是闲着,时不时出现在霍银霞兼职的餐厅。
要不是去过新信县,他实在想象不到,眼前女孩出自偏僻落后的小地方。
对于店里常客,故作不经意实则很明显,频频投向霍银霞的目光,其他员工偶尔也会打趣两句。
是以,霍银霞对齐落,很反感。
同样,也后悔当初把糖分享给室友,不然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一出出。
做人做事还是要低调些好。
“你很讨厌我?为什么?”父亲是市医院有名的专家,母亲是市高中优秀教师,家世不差,相貌不差。
齐落自己就读省里1的大学,虽学的是偏冷门、难就业的心理学专业,但在校不乏爱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