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生哈哈大笑,他自然明白老妻的意思。
穿戴一新的向玉英,确实被捧得心满意足。
享不到儿子的福,孙女的她可是独一份。
回陶言市师范大学时,霍银霞把霍不丢送给她的一罐子糖果带上了。
“银霞姐姐,虽然这个罐子裂了一道缝,但是我洗得很干净了。”想到小姑娘说这句话,生怕她嫌弃的模样,霍银霞从洗得发白的袋子里,掏出红盖塑料罐时,没忍住弯了弯唇。
将它放在寝室属于自己桌子上,她继续拿出其它东西。
拎着行李箱进来的女生,眉头紧皱,抬手捂鼻,一脸嫌弃地瞥了弯腰收拾袋子的霍银霞。“真晦气!”
对于这种犬吠,霍银霞压根不理会。
有些人就是这样,就搭理越蹬鼻子上脸。
另外两室友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同样没出声,自顾自忙自己的。
自打霍银霞拒了那不知名隔壁男生的告白,耳边就多了阴阳怪气的嘲讽。
嗤笑她领着贫困生补助,穿旧衣、用旧物,是个乡巴佬、穷酸相、上不了台面什么的,竟然好意思拒绝别人,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对此,她当然直接“回礼”了。
刚刚进门的女生,是隔壁班另一男生的对象。
开学时和和气气的一姑娘,恋爱之后,好像没了脑子,成天把对象挂嘴边,把他说的好坏赖话记心上,当圣旨。
见到失智的她,霍银霞更加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
寝室里一共四个人住,霍银霞和另外两人关系说不上亲密,但也不僵,礼尚往来还是有的。
想了想,她还是拧开糖罐,一人分了两颗,多了舍不得。“这糖果是我妹妹送我的新年礼物,给你们尝尝。”霍银霞顺带炫耀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