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写字时,手肘不知不觉越过线,下一刻就被铅笔尖捅了一下。
“嘶!”霍不丢吃痛,倏地抽回手臂。
“我提醒过你的。”廖鑫源收回手,理直气壮道。
霍不丢揉了揉被戳到的地方,认真地点头,她绝不会再犯。
接下来的日子,时刻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不能越界。
廖鑫源心下得意,哼!
之后,兴许是霍不丢离得远远的,让他放松起来,一个不小心越界。
霍不丢瞟了他一眼:“你过线了!”
很快,他又越界。
霍不丢拿着铅笔,轻轻敲了敲桌面,提醒道:“你又过线了!”
第n日,他再次越界。
霍不丢鼓起小脸,深呼吸说:“你第三次过线了!事不过三,再来一次我扎你!”
廖鑫源小心脏一颤,低声说:“知道了。”
第二天,霍不丢来到教室,把书包放进课桌桌肚,看到桌面干干净净,原先每日被廖鑫源描补的三八线不见了。
而他的书包,也已经塞在桌肚里。
霍不丢有些疑惑,但也没管,拿出书开始早读。
课间,廖鑫源扭头看着霍不丢道:
“同桌,我觉得画这个线不好,想了想还是把它擦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之前捅了你一下?”
“不能,除非你让我捅你一次。”听到他说擦掉了,霍不丢还有些失望,再往后听下去,眼睛唰地亮起。
“那,那好吧!”廖鑫源把胳膊肘递过来。
霍不丢拿出铅笔盒里没有削的那一只,捅了他一下。“扯平了!”
“那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吗?”他发现霍不丢除了铁面无私了些,还是挺好的一个人。
自己那么过分对她,她竟然都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