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让你带着一身呕吐物睡觉?”洛知南端着水杯放到床头桌上,淡声道:“去洗漱下,把解酒茶喝了。”
简谣待在床上,用被子裹紧自己:“咱们,没做什么过火的事吧?”
洛知南淡淡瞥她:“放心,我不会趁”
倏忽想到昨天那个吻,洛知南顿了顿,才幽幽道:“年纪大,中看不中用,我能对你做什么?”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一些零碎的片段在脑海中走马灯似的闪过。
趴在洛知南身上吐得酣畅淋漓,点着他的鼻子控诉他让自己变成了可怜人,对着司机师傅倾诉自己跟着这个老男人“欲求不满”,最后她还被洛知南堵住了嘴
“啊——”简谣尖叫一声,把头整个埋进被子里像只蛆一样拧着身子。
这都是什么社死场面啊。
洛知南走近,拽了拽她的被子:“别埋了,也不嫌憋得慌?”
简谣宛若鸵鸟,纹丝不动。
洛知南试图安慰她:“你在我面前丢的人,也差这一次。”
简谣怨愤地抬起眸:“昨天还有司机在!”
“那不然”洛知南思忖片刻,道:“我把他开了?”
简谣斜他:“我没那么恶毒。”
“放心,没人会和一个醉酒的人计较。”洛知南转身,淡淡道:“起床,吃饭。”
简谣爬起床,洗漱一番,喝了碗醒酒汤,恹恹地坐在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