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知南,你回来,不去找你的初恋,来找我干嘛?”
“哦,我想起来了,你在追我对不对?那现在,我要十分郑重地通知你,你被取消资格了!”
洛知南问:“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简谣义愤填膺地说:“网上一大堆人同情我。我哪可怜了?我哪里需要被同情了?是我提的离婚,是你死乞白赖地黏着我的。我哪可怜了?可怜的是你才对!”
洛知南顺着她:“对,可怜的是我。”
“本来就是!我年轻貌美,事业有成。不想结婚可以独美,想结婚大把大把好男人排队给我挑。谁稀罕你这种老男人!”
“老男人?”洛知南微微皱眉。
“对!老男人,年纪大,思想旧,中看不中用!”
“中看不中用?”洛知南眉头拧得更紧。
简谣将安全带拉扯到极限,抻着脖子朝前和司机搭话,妄图得到司机的认同。
“我们结婚五年,用过避孕套的盒数不超过二十盒,你敢信?”
“而且他一点儿都不会喘。”
司机听她这话,只觉无数根钢针在座椅上戳着他的屁股,不知道拿什么表情来面对她这番大胆发言。
洛知南闻言,面色一沉,急忙把她拉回来,用手捂住她的嘴。
简谣不老实地乱拱,大声嚷嚷着:“洛知南,你有病啊!”
“闭嘴。”洛知南面色变沉。
“我哪里说错了!有本事你喘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