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谣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专注给谢忱发消息。
“好啊,那明天下午我去,方便吗?”
“你有空的话,随时都方便。”
简谣微扬起唇,想让谢忱再给她发几张照片,一行字还没打完,就听见身边幽幽的声音传来。
“谣谣,我该吃药了。”
简谣没抬眸:“吃呗。”
洛知南默然片刻,又低声喊她:“谣谣。”
简谣不耐烦地掀起眼:“怎么?吃药还要我伺候?”
洛知南瞳色漆黑,声音浅淡:“嗯,我手疼。”
刚才还说要给她做饭,怎么这会儿就双手“失灵”了?
简谣神色复杂地望着他,感慨原来他这样的人也能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她放下手机去接了杯温水,将药丸一颗颗一粒粒分好,重重地放到洛知南跟前:“可以了吗?”
洛知南不动声色地抬了抬手,示意她他现在没有办法自己吃药。
简谣咬了咬牙:“怎么?需要我喂?”
洛知南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也不是不可以。”
简谣把牙齿咬得咯吱响,她将药丸倒进掌心,送到洛知南面前,阴阳怪气道:“伤得这么重,要不要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我瞧着你现在像是从脖子往下都瘫痪了。”
洛知南恍若未闻,他垂首含过药丸,舌尖不经意蹭过她的掌心,有股淡淡的酥麻感。
简谣下意识往回一缩,继而在洛知南的眼神示意下,将水杯送到他唇边,看着他抿了口水服下药,又听见他说:“谣谣,我饿了。”
简谣无语地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要去做饭?去啊!”
“我刚才是这样想的,可是貌似不行。”洛知南动作僵硬地抬了抬手臂,示意她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