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嘟囔了一句:“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我会注意的。”
洛知南侧目看向她,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简谣执意不去医院,洛知南也没和她拗,在药店买了些药,便直接折返回了酒店。
她其实伤得不是很严重,只是额前刮了一道小口子,一个创可贴都能贴住。洛知南给她用碘酒消了毒,又上了点云南白药。
他收拾药膏的时候,简谣不经意垂眸,才注意到他的虎口处也有一道伤口,伤口有些深,到现在都没结痂。
她问:“你的手怎么也受伤了?”
洛知南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漫不经心道:“不小心划到了,没事。”
“这个位置很不方便,不注意会发炎的。”简谣重新拧开碘酒,拿起了棉签。
洛知南摊着手,没动。
简谣托起他的手,两个人的掌心交握着,温热的指尖在他掌心间轻轻滑动,有点痒。她的动作很温柔,棉签轻轻地在伤口上擦拭着,临了,她还在伤口上呼气吹了吹。
几个月来,两个人终于能够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洛知南的心情有点好。
许翰舟说得对,离婚无非是给予简谣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只要她重新选择的结果还是他,一切都无所谓。
简谣放下了棉签,手也从他手掌心中抽走,洛知南下意识攥住她的手。
他认真地看着她:“谣谣,你还在意我,是不是?”
“你想多了。你是因为我受的伤,我帮你处理伤口,只不过是出于人道主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