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园觉得他这个举动有些粗鲁,却又很有男子气魄,她正想说点什么,人已经被徐晏明放到床上。
他人也跟着上来,注视着她说:“其实是你先把我看光的,记得吗?所以应该是你先对我负责。”
说得好像也对。
许园想起过去她是如何把徐晏明看光的,忽然笑起来。她倒是想对他负责来着,不过徐晏明好像更想对她负责。
他负责地把许园哄得开开心心,意乱情迷。
老婆大人哭着喊疼时,徐晏明俯身落一个吻在她眼皮上,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还挺尴尬的样子,鼻尖蹭着许园的鼻尖,说:“其实我也疼。”
也不知他说的是真还是假,许园一听这话忽然笑起来,身上关节也跟着放松许多,一瞬间似乎就不疼了。
许园一手玩着徐晏明毛茸茸的头发,一手挪到徐晏明耳旁,揉着他的薄薄软软的耳垂,一边真心跟他探讨起来:“两个人都疼,那你说这件事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先苦后甜,”徐晏明确定摩挲着许园的锁骨,在她耳边轻语,“经历过风雨才会有彩虹,待会儿你就知道乐趣在哪了。”
这话听在许园耳里,过于直白,她还是有点害臊的,徐晏明的呼吸呵在她颈间,痒痒的,她不接话,把脸别开了。
两人都太投入,没人发觉卧虎全程在卧室门外急得团团转。卧虎听见妈妈的一声声惨叫,跑过来想看看怎么回事,结果发现门被锁,而它只能在门外干着急。
许园疲惫地仰在床上,躺着休息了一小会儿,忽然抱怨道:“徐晏明,你折腾那么久,弄得我好累啊,你说我等下怎么回家?”
“真有这么严重?”徐晏明把人搂过来,瞧着她笑,大拇指指腹抹过她下唇线,“今晚就住这儿吧,别回去了。”
许园摸着徐晏明汗津津的胳膊,撅了撅嘴,“不回家的话,我怎么跟我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