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眠抿起嘴角,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江聿起身便要问她进一步讨要说法,病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咦?已经醒来。”
“应医生。”白梦眠见应田怀从门外坐进来,她好奇问,“江烟没和你一起来?”
“小烟在楼下买饮料,一会儿上来。”应田怀看向江聿,“这下该放心了,那边我和邹斐一起替你处理好了,人已经收押在看守所。”
“嗯。”江聿点点头,又不放心地望向白梦眠。
白梦眠低眸若有所思。她当然知道应田怀说的人是谁。
“你想亲自去见见他吗?”江聿问。
白梦眠摇头:“不了,法律该怎么制裁就怎么判决他。”
白梦眠在病房里住了一周。这段时间江聿每天下班都过来,整晚睡在病房里的沙发上。白梦眠让他去套房小房间里睡,里面有专门给陪护人员过夜的床。他偏不要,执意守在白梦眠床边。
后来应田怀实在看不下去,给他送来折叠床。江聿这才消停,晚上把折叠床紧挨地摆在她的病床边,非要牵着她的手一起睡。
白梦眠任由他这么做。
她知道他是真的从心底恐慌了,毕竟经历过两次她血淋淋快活不成的样子,换谁都会害怕随时失去。
徐一娅听到白梦眠出事的消失,顾不得其他急匆匆从安城赶回来,第一时间奔赴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