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眠被他打横抱起,虽然酒精冲击着大脑,可理智尚存。她不服气地伸手在他大臂内侧拧了一把。
江聿低眸警告她:“别动,一会儿摔了你疼。”
徐一娅正巧去上洗手间,错过了这一出好戏。等她回到包厢时,只见其他人都在各自收拾东西准备撤,她转头四顾没找见白梦眠,走到王千雪面前问她要人。
“我家梦眠呢?”
王千雪喝的发懵,头也不抬,指向大门方向:“江总把她带走了。”
“我靠!说好楼下等,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江聿抱着人下楼时,邹斐早已撑开伞等在酒店门口。一路把两位护送回车内,邹斐收伞坐进驾驶座等候命令。
“回君庭。”
“好的,老板。”
白梦眠只觉得天旋地转,坐在后座东倒西歪。江聿见她醉的不轻,干脆大手一捞把她横抱放在腿上,一只手箍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背。
白梦眠窝在江聿怀里像只娇弱鹌鹑不安分地挪动,她小声咕哝:“好难受……”
“知道难受还喝。你这到底喝了几杯?”
“一杯,就一杯。”白梦眠竖起一根手指戳了戳江聿的肩窝,“你把我放下来,你搂着我难受。”
“我放你下来,你自己能坐稳?”
“不知道。”白梦眠摇头。
“醉鬼。”江聿没好气地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真是舍不得骂也舍不得教训,他可算彻底明白什么叫含在嘴里怕化了。
“你干吗亲我……”白梦眠捂着额头,抬眸看他。她眼波含水,看得人心里刺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