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打工人他还能怎么办?
邹斐朝旁边挪了一步,面不改色道:“刚才是光线原因,从这个角度看完全看不出。”
ok,fe,老板您开心就好。
“还有事?”江聿给白梦眠发了消息,没等到回音。他抬眸见邹斐还杵在原地,递去一个质疑眼神。
“老板,公关部那边按照您的要求处理了隋小姐那桩事。下周二有家合作方的私人美术馆开幕,晚上会举办商务晚宴,宾客名单中有隋小姐,是否需要通知主办方处理避嫌?”
江聿盯着手机。这女人怎么回事?三分钟过去还不回消息?
见江聿迟迟没回答,邹斐又提醒了一声。
“老板?”
手机屏幕亮起,江聿唇角明显上扬。
他点开新消息。
白梦眠:我五点下班,你要来接我吗?
江聿:路口泊车位等我。
江聿飞快秒回消息,又抬眸看向邹斐:“回复主办方我出席开幕礼,携伴出席。”
“啊!”邹斐震惊,但作为理智又专业的特助,他很快恢复如常,“好的,我这就去处理。”
江聿叫住他:“帮我安排常去的那家服装定制店准备女士礼服,下午五点我要带她过去一趟。”
“好的。”
收起手机,白梦眠继续在把杆上拉伸。
今早白梦眠是搭江聿顺风车来上班的,问了下顺路的具体路线,这才知道江氏大楼距离他们舞团直线距离居然只有15公里。
如果时间对得上,说不定以后他们可以时不时一起在附近吃个午餐。
想起早晨她押着江聿坐在化妆镜前,她捏着他的下巴上遮瑕膏,看他一脸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被拿捏的模样,白梦眠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