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位医生朋友呢?他也跟我们同路吗?”白梦眠只是想多一个人,可以避开与江聿独处的尴尬。
谁知她说者无心,江聿这位听者却理解成另一番意思。
江聿转眸:“你这么关心别人做什么?管好你自己。”
白梦眠不满地哼了声。
“警告你,失忆的事情爸妈暂时不知道,你只要像以前一样少说话,保持微笑。”
咦?江聿已经得到消息知道她失忆啦?一定是江烟悄悄告知他的。
白梦眠莫名被他瞪了一眼,不甘示弱地切了声,心里不乐意地想,那不就是要她装花瓶的意思?
等等!
她现在是要去见江聿的父母?也就是说——见、家、长!
白梦眠顿时慌了:“我突然觉得很不舒服,我想下车。我一定是还没恢复,我要回医院继续躺着!”
“别闹。”江聿头也不抬,垂眸看财经,“出院前陈医生已经为你检查过,你身体指标比江烟都正常。”
“可是我头痛。”白梦眠捂着额头装病,狗急跳墙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江聿眼角余光瞟了她一眼,毫无预兆忽然侧过身朝她靠近。
“好好说话怎么还动手……”白梦眠见江聿抬起一只手,以为要动手,本能闭上眼,可迟迟没有感受到那只手落下的动作。她睁开一条眼缝,只见江聿的脸近在咫尺,她不敢动,因为一动嘴唇便会贴上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