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赵堇你栽我手里了,这张牌的问题是:你高中时喜欢的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路云齐边念边把牌举高。
“卧槽,什么矫情问题,”赵堇去抢牌,没成功,又不想喝酒,她俯身弹一下烟灰,朝费闻昭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高中喜欢的人,在那儿坐着呢。”
“喂喂喂,cue你呢费闻昭。”
棠鸢不嫌事大,小小地推搡他胳膊。
“正好,当事人就在场,你说说自己怎么样了?”赵堇朝他看过来,笑起来时更显得媚。
费闻昭只是淡淡抬眼,沉默地让人尴尬,棠鸢眼神着急让他说话,他故意朝她挑眉不开口。
牵她的手用力捏了下。
“哈哈,放过他,放过这位出家人,他好不容易还俗,让他尝尝爱情的苦就知道了。”祁牧吃瓜打圆场。
“笑死,费闻昭的外号为什么这么搞笑??”苏苡吃着水果问到,两人完全不在眼前的修罗场,只当吃瓜。
“咳咳,”祁牧咳嗽一下,“这涉及到费闻昭隐私,一会儿告你。”
“再来再来!”
这次转到了祁牧,他抽的卡是:说出在场一个人的糗事。
“那太简单了,”他瞅瞅苏苏,被狠狠一瞪,接着他举手勇气十足,“我要说费闻昭的!”
“你说这个我可就来劲了。”路云齐嗑着瓜子凑过来。
祁牧忍不住要笑,“留学的时候,费闻昭,他在我们租的房子里养了一只英国短毛垂耳兔,老在他床上拉尿,他贼纵容这只兔子,有一次他喝多了我送他躺下,房间太黑了他直接躺在上面,一觉睡到第二天,我看他第二天醒来都要气死了,洁癖都要被治好了哈哈哈!”
苏苡嫌弃地噫了一声。
棠鸢觉得又好笑又浑身难受,抖了抖身子。
只听费闻昭也笑起,只是淡淡回,“自己养的,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