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兔子自己撞上来的。”
“大半夜的,兔子看不清,真是只倒霉兔。”
她听他撑在上方笑。
“是我守了太久,总要被垂青一次。”
“这样不劳而获可是会上瘾的哟~”末了,她扇着睫羽勾他脖子,轻轻问,“兔兔安全吗?”
“绝对安全。”
“哦?”
“因为来之不易,守株人很是珍惜。”
棠鸢被耳边的呢喃搅得心痒,涣散到没有力气聚焦和抵抗。费闻昭倒是正人君子,到最后他还是衣冠楚楚。
只有她陷在游离的漩涡,灵魂趁着暗夜出窍,虚浮在他的手指下。最后的最后,留下贴身衣物上的细密湿汗,被人碰不得,唤不醒。
“费闻昭你犯规。”
“就让刚谈恋爱第二天的男人犯一次规。”
“你们男人脑子里净是这点事儿!”
“你一定要和刚谈恋爱第二天的男人讨论这个话题吗?”
“哈哈哈,那我要看看,你能数到多少天。”
总觉得天快亮了,棠鸢枕着费闻昭胳膊又来了困意,可想夜聊的兴趣半分没减。
“《泰坦尼克号》重映了,我们什么时候去看?”
“你定,我随时陪你。”费闻昭想起骆星荷的话,又补充,“今天下了班,和我去吃个饭吧,见个人。”
“你的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