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律师,怎么办啊?”她不相信现代社会会有这种为了躲债玩失踪的人,闭门不出,难道不需要买菜做饭,在家坐吃山空吗。
总是联系不到文敏,棠鸢都开始怀疑自我。
她的工作室因此荒芜了一段时间,距离房租到期还有一个多月,她想赶紧解决这些事情,回归到工作中。最近在空闲时间,她接了不少琐碎单子,但价格不高,不足以支撑起成本。
无奈之下,她甚至打算联系何宁。
“何律师,我让邻居帮我蹲点怎么样?”
“靠谱吗邻居?”
“e,也许吧?”棠鸢不确定何宁会不会帮她这个忙,其次,她对他的奇怪yy行为心有余悸。
“你可以试试,不然要等一月公告期满才行,我知道你等不及。”
棠鸢在微信上联系何宁,斟酌了好久不知道第一句怎么发,删了打打了删,发了句:【在吗?】
许久没有回音。棠鸢叹口了气。
她想不到更合适的办法,等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的耐心一直被消耗。
从那些单纯地想要和棠家脱离关系,到现在滋生出了恨意。
也许是成年后自我意识越来愈强,她确定要与棠家解除关系后,竟然冒出了查一查自己亲生父母的念头。
明知道自己势单力薄,无从查起。
却又蠢蠢欲动。
她安稳地活到二十四岁,难道不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原来的家庭遭遇怎样的变故吗?
这些未解之谜,在小时候一次次被按捺在心里,面对文敏和棠爸的冷漠,她更多地是想逃离和麻痹。
却不想,那些疑惑并没有因为敷衍而消解,在有苗头之际就在心底生根。
愈扎愈深。
现在有了冒头之际。
可是怎么样去查清楚呢,毫无线索。
棠鸢斜靠在工作室的椅子上滑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