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绍元略懂医术,在帮许嘉言、陶修明跟万隐的诊治中发现他们的意识正在慢慢下沉,“他们的生命正在消失。”
这不正常。
他们虽然学游泳失败了,但也不至于丢命吧。
孟鱼蹲在湖边仔细打量着湖泊。
湖水应该没有古怪,刚才他们站在岸边都被溅起的浪花打了一身,可现在他们连个头痛发热的毛病也没有,只有跳下去的三个人有问题。换句话说是不是只有人掉进去才会出事?
这是什么古怪的游戏规则?
岂不是只剩下划船渡过了?
怎么看都不行吧。
结界里面的人为如何安然渡过湖泊焦头烂额,外面看比赛的一群人却悠哉悠哉地讨论着他们的进展。
仲长黎摸了把花白的胡子,意味深长地道:“看来他们还是没有能理解这湖泊出现的真正含义?”
天启白了他们一眼,“还不是因为你的奇怪癖好,非得插在这个湖泊在这,不是添乱吗?”
本来只要靠苟青云山就能赢的,非得加这该死的湖泊,一下子折了三个,哦不,是两个人,严格意义上,万隐还披着个马甲呢。
仲长黎只是笑笑不说话。
君吾强调:“明明是更有趣了。”
天启:“……有趣个屁。”
季鸦:“就你们觉得有趣吧?”
半路出场的裴顾听不懂他们讨论的究竟是什么,只能请教天衍宗掌门沈光远,“师尊,这湖泊究竟有何神奇之处?”
“非也非也。”
沈光远摇摇头,“神奇的不是湖泊而是另一种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