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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要踩上去, 老样子, 本命剑又往旁边挪半寸,而且刚刚好是半英寸,不多也不少。

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儿啊?

孟鱼不信邪地又试了几次,结果皆以失败告终。

孟鱼脸都黑了, 反观本命剑, 好似若无其事——哎, 就是玩儿。

不生气不生气, 气坏了身子没人疼。

况且那还是自己的宝贝本命剑。

孟鱼成功自我洗脑,冷静一想, 她觉得自己可能明白了本命剑为何会如此反常。

许嘉言这人不要脸是出了名的,他的本命剑跟随他多年早就沾染了主人的习性,恐怕就差不会说话,不然高低得来一句:“哦豁,起飞咯!”

但她不一样,在没跟许嘉言混熟以前,她一直坚守底线,每次修炼与本命剑相会之时也是敦敦教导,告诉它做剑的道理,现在看来——效果很好。

好到她想穿回去给自己一巴掌,没事跟一把剑说那么废话干什么?

也就是说,虽然她已经抛弃了羞耻心,但她的剑还没有!

强来不行,孟鱼好声好气地跟它打商量,“生死攸关啊宝,别耍脾气了好不好?”

要它跟另一把剑一样在地上毫无顾忌地滑行,它做不到。

它不但不听,还转了个身子。

转了个身子?

个身子?

身子?

孟鱼:???

这么傲娇的吗?

孟鱼跟它好说歹说,它就是不肯低下高贵的头颅。

许嘉言还在前面催个不停,“师妹,你干啥呢?快点啊,再不快点我不等你了。”

许嘉言催她,她只能转移压力,蹲下,对本命剑轻声细语地道:“宝,你听话,等我挣钱了给你买宝石,上次给你的鬼珠你不是很喜欢吗?这次我给买你个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