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扶衡配合地“嗯”了一声。
老板:“……”
你们这届年轻人真会玩!
为了钱,两人只能搭伙扮夫妻。
柴房只有一张床,两个人当中必须要有一个人睡地上。
晏扶衡作为冤大头,哦不,是出资者,理应睡在床上。
不过他却把床让了出来。
由于晏扶衡设下的结界,不仅将一切气味隔绝了,就连声音也出不去,当然,外面的气味跟声音还是可以进来的。
只是夜深,柴房位于后院,压根无人靠近。
周围静得出奇,就跟小时候写得作文一样——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孟鱼反而不太习惯。
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破床咯吱咯吱的响。
她叫晏扶衡:“晏师兄。”
对方正准备躺下,“怎么了?”
她还真有事要请教。
孟鱼爬起来下了床,目光停留在他的剑上,问:“你的剑为什么没断?”
晏扶衡:“?”
孟鱼指着他的剑,“今天下午你也用了剑,为什么你的没断,我的用一下就断了?”
晏扶衡:“。”
孟鱼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你怎么不说话?”
晏扶衡轻轻叹气,“会不会是你挑选的不行?”
她挑选得不行?
仔细想想,也许真是这样,她当时只顾着看哪把剑好看,根本没在意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