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
沉默片刻,他想通了,找了个位置安静坐下,“师妹你说得对,我不能生气,我得看看这小子还能做出什么来。”
另一边,孟鱼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晏越。
开什么玩笑?
她抱着药瓶绝不撒手。
且不说她现在怀疑晏越是否晏扶衡就是一个人,就算不是,晏越那三步一咳血的病弱身子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她以后不得照顾人家一辈子?而且晏越要真是晏扶衡本人,让他帮了忙,以后见了面不是更尴尬吗?
“谢谢,但是不用。”
话一说完,在一众人的视线当中,孟鱼完全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咕噜咕噜地直接喝下。
晏越停在半空中的手略显尴尬,眼睁睁看着孟鱼一股脑儿地喝下瓶中液体,一个表现的机会都不给他。
算了。
早该想到的。
她的脑回路跟别人不一样。
晏越郁闷了,但是天启却特别高兴,“哈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徒弟,这点像我。”
“可不是嘛。”
季鸦冷哼哼地笑,“不解风情这点跟你简直如出一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修的无情剑呢。”
天启又气得跳墙。
剑修的确有修无情剑的,结果一般都是杀妻证道、杀师证道,不管是谁好像总得杀一个才能得道,因此,早在百年前,无情剑就被废止了,久而久之,就成了骂人的话。
感到晦气,天启“呸”了一声,“你才修无情剑,你全家都修无情剑。”
季鸦:“呵。”
几大掌门坐一起,一刻不吵心痒难耐,而孟鱼那边,找到解药以后,立刻马不停蹄地到达约定地点,把解药分给除了裴顾的所有人。
吃了药的白映雪感觉好多了,渐渐的,灵力恢复了有七八成,“师弟他怎么样了?听许道友说他现在很快乐,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