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醒和周辞屿单独接触过几天,周辞屿不像会讲笑话的人,更和可爱不沾边,他眼神阴沉沉的,像下雨前的黑云,常喜欢把连帽衫的帽子戴头上,抽着烟,活脱脱不合群的小怪物。
她刚想说心中疑惑,班主任进来,距离上课还有二十多分钟,班主任提前来了,下面同学自发安静上自习。
南潇和何醒在实验班并不轻松,成绩在倒数后两名,预示着下学期有可能重新回普通班,虽然每学期重新分实验班,其实变化的只有排名在后面的几名同学,班里大部分人不会动,对她俩来说,相当转到完全陌生的班级。
同学不熟,课程难度大,还有随时被淘汰的压力,何醒和南潇整天忙的像陀螺,变成了传说中,上厕所都要跑着去的人物。
那次和陆月莹谈话后,何醒和南潇又找过陆月莹几次,结果都被拒之门外,后面作业太多,着实没精力再去一次次哄陆月莹,慢慢的渐行渐远了。
没有闺蜜喜欢同一个人,或者嫉妒心作祟的狗血情节,只是分班后突然破裂,不在一条轨道上,三人的群聊很久没有消息,后来陆月莹退出群聊,三个人的群彻底解散。
何醒被迫接受了陆月莹不跟她们一起玩的事,课业压力,逼的她没有太多时间悲伤,稍不留神跟不上实验班的进度,巨大无形的压力,像朵黑云整天徘徊在头顶,她和南潇逐步被同化成小跑去食堂,大口扒饭,再小跑回班写题的疯狂生活。
南潇天天熬夜课间几乎都在睡觉,何醒痛经不想去接水,给程朝落发消息:[帮我接杯热水]
程朝落很快回消息:[出来]
何醒捂着肚子,耷拉眼角,颓丧又痛苦地从后门出去,接过热水杯道了声谢,转身要走,后脖领被程朝落拽住,“在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