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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醒练完舞蹈就把妆卸掉,回家洗完澡,头发都没吹,赶忙跑去对门找程朝落讲题,她沉浸在绕不明白的数学逻辑里,有些烦躁,笔往桌上一放,拉着程朝落说:“算到这步卡住了,快帮我看看。”

程朝落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何醒。

何醒觉得这人今天不对劲,眼里带着嘲笑,她不留情地往程朝落腿上踢一脚,“看什么?没见过?”

程朝落拿过何醒面前的书,嘴角带笑,慢悠悠说:“嗯,没见过贞子。”

何醒:“”

程朝落这张嘴,就吐不出象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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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安排在周五下午,礼堂大小有限,学生们自愿参加,不想来的可在班级上自习,除了实验班人来得少,其他班级都来非常多人,两层的礼堂,坐不缺席,还有许多人来晚了在过道站着。

程朝落作为学生代表发言,讲完话下台准备走,孟千山拦着不让走,“节目可多了看一会儿。”

“没意思。”程朝落推孟千山让路。

孟千山不让,“等校庆结束,醒哥问你我演得怎么样,你说没看,她肯定生气。”

何醒喜欢和程朝落说生活琐事,还真会问,礼堂人挤人没座位了,程朝落站舞台前左侧的过道上,倚靠墙边,床腿交叠,往舞台上看。

节目挺无聊的,看的他昏昏欲睡,孟千山倒兴奋,一会儿鼓掌一会儿尖叫,十分配合,他碰了碰孟千山,“还有多久到何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