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却以为是陆砚认出了他，又凑近了几分说道。

“陆总，这是我的名片，我一直非常仰望陆氏，崇拜您治理公司的能力……”

王经理在陆砚面前说了一大堆，还带着笑脸将名片递到了陆砚面前。

但陆砚仅仅看了一眼之后，就收回了目光，也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

王经理脸上依旧带着笑，丝毫不理会陆砚的冷漠，动作熟练的收起后，将名片转手递给了旁边的女人。

女人接过名片后，继续在一旁搔首弄姿，刺鼻的香水味让空气都变得难闻起来。

顾阮向来对气味敏感，此刻更是皱紧了眉头。

但女人丝毫不觉得是因为自己，反而更加卖力了起来，顾阮自然知道她这样可并不是因为她旁边的这个什么王经理，更是因为顾阮身边的陆砚。

女人摆弄身姿的时间，名片又在她的手里转了几圈，她依旧递出了那张名片，递给的人依旧是陆砚。

陆砚的余光自然扫到了她，但陆砚心中的厌恶比顾阮更甚。

女人见陆砚半天没有理会，才有些失落的将名片递到了顾阮身前。

女人的表情中还带着些施舍和不甘，其中竟然还参杂着几分警告。

顾阮自然也是不会接的。

女人举了一会，见顾阮都没有接过去，也讪讪的将名片收了起来，眼中还带上了几分庆幸。

顾阮没有理会女人的神情，也没再理会对面那个油腻普通却自信的王经理还在说着些什么，而是静静的看着学校门口的方向。

陆砚虽然今天心情好，可也终究还是抵不过这个油腻的男人在这里煞风景。

只不过这个王经理不知道是真的没有眼力见，还是对于自己过于自信，丝毫不顾陆砚的满脸冷漠，还在继续诉说着自己对陆砚的崇拜之情，以及自己的「优秀履历」。

顾阮本不是会对这些事情好奇的人。但王经理这样确实是触了顾阮的霉头。

顾阮拿出了手机，给之前的场馆负责人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