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生之前已经和顾昀、顾远山已经国外的专家讨论过了。

但病情达到了现在的地步，确实生存一天算一天了，而且每天都是及其痛苦的。

医生将陆奶奶现在的状况以及她身体的真实感受告诉了陆砚。

一直淡定自若的陆砚此刻却像个犯错的学生一样低着头，紧攥着拳。

在一边的顾阮听完后，用探究的眼神看了一眼顾昀。

得到的却也是他肯定的点头。

顾阮也有些泄气，但又想到了今天一上午蒋菱的状态，开始心疼起来这个坚毅的老人。

顾阮在桌子下握住了陆砚有些冰凉的手，好像在给他传递一些能量。

过了一会，陆砚控制着情绪起了身，对着医生道谢后，走出了办公室。

二人回到了姜菱的病房，蒋菱温柔的看着二人，无意间又瞟到了陆砚手中变厚的一摞检测结果，有些了然的闭了一下眼睛。

“砚儿，我们单独说会话吧。”

第81章 保险箱里的盒子

顾阮带着顾默走了出去，王妈也自觉跟了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祖孙二人。

蒋菱握住了陆砚的手，温柔的看着他。

“砚儿，奶奶的身体自己有数，奶奶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得病了。但没想到它发展的这么快，这才几个月，奶奶就已经成了这副样子了。”

陆奶奶边说话边移开了目光，看了看盖在身上的被子，被子隆起来的地方极小空若无物。

“奶奶……”

陆砚满脸悲伤的看着蒋菱，蒋菱温柔的冲他摇了摇头。

“没事的，砚儿，生老病死本就是人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有空把你爸妈叫回来吧……”

陆奶奶到了现在，终究决定将自己生病的消息告诉陆砚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