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好，我叫桑夏！”

“师姐，同我去买点漂亮首饰吧！师姐你戴这只水仙簪真好看！”

“师姐这么好看当然得多打扮打扮，看我给你挽我新学的灵蛇髻！”

“师姐师姐！”

胡凌抬手摸到了发髻间的水仙簪，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喊着她的小师妹。

画面一转她看到了满地的鲜血，刚刚还笑着的姑娘倒在自己怀里，雪白的弟子服被染的鲜红，她想堵住对方心脏上的伤口却无能为力。

会逗着她开心，为她挽发髻的小姑娘死在了她的怀里。

满手黏腻的血迹让她心生厌恶，弟子袍上的颜色让她反胃，却怎么也擦不掉那个刺眼的颜色，就像堵不住的伤口一样。

“咳咳，”

被咳嗽声惊醒的胡凌瞬间坐起身，眼底的悲伤与绝望还未散去，鼻尖前仿佛还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

胡凌看向还在低低咳嗽着的方向，隔着几层纱幔她隐约看到了一个影子，她还在幻境里吗？

咳得有点睡不着的桑夏听见了一点动静，干脆起来去查看一下胡凌的情况。

“师姐，你醒了吗？”桑夏喊的声音很轻很小，若是胡凌没有醒就不会听见。

胡凌看着逐渐走过来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又装作桑桑的模样来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