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朝浥,你就跟白萧说‘朝浥找他’就行。”,方正扫过层长的胸牌,大老板似的打量着他。
“好的,请稍等。”。层长不疑有他,毕竟白经理是个温柔体贴的老板,早就说明了“如果有人指名道姓来找我,直接联系我”就行,不会让下属替他解决社交问题。
白萧下楼的速度很快,快过正常电梯的速度,站到层长面前的时候,层长都面露惊讶。
“白经理,这,这是……”,层长介绍道。
“我知道是谁,你去忙吧。”,白萧打断了层长的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朝浥那双瑞风眼上扬的眼尾,好像要生吃了朝浥似的。
层长在白经理的脸上看见了“故作镇定”四个大字,而那个叫朝浥的脸上分明是“幸灾乐祸”。层长暗道这两人的来头确实不简单,赶紧溜了。
“请随我来。”,白萧用一个“请”字维持现代人见面的体面,他把他们带进电梯,保持一点五倍社交距离,抬眼看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勉强防止泪水决堤,一路上紧握着拳头抖个不停。
“白萧,别抖了。”
虽然未点明自己的名字,但和朝浥一起回茶楼的人只能是慆濛,喻慆濛看自家的手下毫无大家风范,一点不像活了大几千年的。
白萧听到喻慆濛的语气抖得更厉害了。
三人来到顶层三十二楼,刚出电梯,白萧就一把抱住了朝浥和喻慆濛,头埋在二人的肩膀上不肯抬起来。
按照茶楼惯例,茶楼最顶楼只有掌柜的办公室,无人来扰。虽说如此,但站在电梯门口抱头痛哭也算不上太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