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着没了过去记忆的宁芊芊。

他若再沉默，也许永远都唤不醒她沉睡的记忆。

“不，你爱我，而且很爱！”

这点，无庸置疑。

宁芊芊被他斩钉截铁的回答吓了一跳。

她有些心虚，但很快，她就挺起腰杆回击。

“不可能！”

冷墨霆本是打算和她好吃一顿中午饭。

但现在看来，这顿饭，怕是吃不下了。

他把汤盅盖子盖好，才慢条斯理问宁芊芊。

“你如果不爱我，怎么可能会在二十岁的如花似玉的年纪，嫁给一个昏迷的植物人？”

“如果不爱，你不会无怨无悔地，默默待在我身边，照顾我陪伴我，我那时虽然脾气差，但我记得清楚，所有的康复治疗，都是你陪我做的。你为了不让我难堪，让我坚持下去，总是陪着我做着一样的运动。”

宁芊芊在些惊讶，她还以为，从前她的那些付出，他都眼瞎，一点都看不见。

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冷墨霆深情凝望着她。

“芊芊，对不起，我以前，对她的爱总是视而不见。”

“我一直，在我|妈妈的言语里了解你，从没认真去深究过。”

“我|妈说你当初是为了钱才嫁给植物人的我，又说离婚时，她给了你一大笔钱。”

“我就信以为真，认为你那些做小伏低的行为，不过全是看在钱的份上。我被我妈成功洗了脑，认为你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冷墨霆说的这些，宁芊芊从前就大概能猜到。

因为，从前的冷墨霆，对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